批判渐丧——浅评T国左右之争

批判渐丧——浅评T国左右之争
作者 kevinyangmx

笔者按:本来笔者是不想把这篇看似过分的文章公之于众,因为这里涉及到某些左翼公司的所谓“大买卖”,但是我实在不吐不快,T国那些号称新左或左翼的法西斯分子们其实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他们连对自己所谓的“同志”都不放过,身前背后捅几刀的情况常常发生(比如旷新年事件)。我并不是啥子斗士,但是我觉得有必要把我了解的事情说出来。有人说神马新左是别人给T国这帮左翼老板贴的标签,其实他们是神马东西最清楚不过了,背着左翼大名做着些跳大神、“复儒道古”的神棍行为还号称知识分子,其实这些不要脸的“新左知识分子”连神棍都不如,神棍还有信仰,他们说到底只不过是金钱、资本与权力的狗腿子(真不是扣帽子)罢了。他们可以分属不同派别,有着不同的理念,有的玩玄学,有的倡儒道法,有的尽给你整些听不懂看不明白的讲座文字忽悠,最后他们到底还是为了强国,强大这个到处流着血汗的三脚猫祖国,民粹法西斯思想早晚渗入他们的骨髓。这不是控诉,实话实说,拍砖欢迎,就是别走夜路上拍我就成,不过法西斯分子早晚还是要站在肤浅的“道德”制高点上俯身而下,那么我就送你们几个字:“去你大爷的”。笔者按结束,言归正传。

说明:T国不指代任何国家,因为这是常态,也可认为是特殊体,甚至可以理解为科幻体,各种联想作者不符任何责任,如果非要指代,那是人性弱点,也不要强加给我头上。该故事情节纯属真实,如有虚构,没有巧合。
L——代指泛左翼,LEFT,TNL——T国新左
R——代指右派,RIGHT
权力——大多数状况下代指统治阶级,在作者说明情况下为权力本意。

一、我爸是LG,从一个新闻说起

去年10月,一场交通肇事案引起了众人的极大瞩目,一句“我爸是LG”红遍大江南北。但根据事件的缘由真相及媒体的报道来看,权力从始至终主导着整个事件的发展过程。这句“我爸是xx”好像如同社会冲突论的一个安全阀门一样,民众把怒气对准事件本身,并持续发泄自己的激情与不满,这种发泄状态已经成为民众对权力不满却又无法持续表达的弱势常态。而此句话的缘由一直没有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出处。经过网友或新闻媒体的夸大,自身的真实性已经无可考证。不管是当事人是否跋扈地甩出这句牛语,他当时死不认账的态度已经包含了话语霸权的含义,只不过用自己的另样语言与行为阐释了“我爸是LG”这样的事实。而新闻媒体的报道与否又取决于权力及其审查机构,事件的真伪在他们看来已经不重要,而关键在于控制冲突阀门的大小和占据话语权力(此处为权力本身意)的霸权主导地位。如果权力不控制话语的主导权(即统治信息的领先地位),而让其任意在民间肆意传播,就不能保证其话语的控制权,从而压制不了真正民众意见的表达,而这样即使设置冲突安全阀门,也再达不到控制的作用了(维基解密正是如此)。而在权力的允许下,新闻的商业性与偏向性掩盖了事实的真相,而成为在符合权力利益下商家竞争战,极力把人群拉向媒体的报道中,不断地给他们灌输“信我的,这就是对的”。这样,既帮助完成了国家意识形态机器对主体的召询,达到对主体的规训,又起到了广告的作用,进而拉拢了关注人群。此时爆料成了允许的商业噱头,而至于真实性已经无关重要了。

正是这种对待话语的权力绝对霸权与相对霸权的基础形成了T国左右之争的真实写照,此时“阶级解放”与“民煮自由”的口号只是口号,完全没有真实的效果,成了一张空头支票,到头来只是为自己抢占广大政治市场而做好各种准备。L的口里的“阶级解放”没有阶级;R语境下的“自由权利”没有自由。英国著名文化批评家马修·阿诺德指出:“自由是匹好马,但关键看它驶向何方。”而此刻这匹好马的作用已经不存在了。本来具有批判意义的左右两翼,已经在权力的压制下走向了反方。L开始为他们曾经批判的“精英”开始辩护,R在自身宣传批判的同时也不断从权力中获得巨大利益。特别清楚得是NL等代表人物与知识青年和以南方系等为主的R在话语体系中的争斗,而目前看来的情况是,双方已经不向从前那样,良知性的进行建设性的批判,而是双方无论说的对与不对都要反驳,或者就干脆间隙性沉默。真实的东西我们不会看到,因为这种左右的话语争夺已经深植于体制内,成了权力的附庸品,此刻批判表面上似乎很有意义,但是得出的结论和实质只是在权力的襁褓下争夺次等话语权的斗争(正如某一L组织声称自己是为工人阶级利益奋斗的,其实等于放了个屁,是为“自己的小江山”打下“坚实”的基础),此刻批判已经渐渐失去了批判本身的意义了。

二、从思想性与组织化看批判商业化,以左翼公司为例

首先作为一个带有左倾向的青年,我对于右派的认识是陌生的,只是在与理论上的辨认,但是对于R的组织化不如L的组织化认识地深刻。不过可以大概说说我的认识。首先从大学教育中可以看出这样一个状况:学院右派在文科教育中占了很大比例,尤以经济学、政治学与法学的比例最大。这根本不同于欧美的学院左派占优势的国际状况。在教学中,R倾向的老师常常灌输以与之前学生接受教育不同的理念入手,大量讲述民煮自由人权等课程,阐述市场经济竞争及个人主义等一系列自由理念带来的好处,当然这是一次良好的自由主义教育。但是问题出现了,一是在R语境中常常引用L事例来得出一个鸡同鸭讲的R结论,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这就是理论知识的混淆运用,说好听点是“习百家之长”,却常常令听者感到汗颜。当然这也窥视出L与R在T国中混淆的现实困乱局面(另有情况就是本身L与R在某些问题上是有契合点的)。其二是,除了某些理念与实践范畴外,学院右派早已和权力串通一气,拿着好处骂一句夸一句,实际上利益是相通的,没有过不去的槛,目标大抵是一致的,就是在所谓的“新权威主义”的大环境下继续发展(改良),从而达到双方利益的最大优势。当然还有另一种情况,就是MinYun组织的激进右派,话说一部分人已经投降权力,剩下的成为少数,其间内部互相争斗又与体制右派大大出手,暂且不表了。

左翼组织化的公司发展模式已经大大超出很多人的预料,你可以说它NC,但是也阻止不了它的壮大。我想最大的左翼组织就是混杂了许多L理论的以新左(TNL思想极其混杂,但是已在一些契合点上形成了一股相对松散的联合势力)为主的WYZX了,当然一些所谓的毛派网站组织也看似在“蓬勃发展”。据笔者自己与朋友的观察,像WY这样的左翼公司在民间的宣传效用极大,已经迷惑了很多青年与工农。从它的创办人和支持者看,大多数人都是红顶商人、新左学者、“老一辈革命家”、民愤、毛派与部分有理想的学生(很多大学生都被其吸纳成为工作人员)。从去年的“倒汪事件”来看,WY不遗余力地支持汪老板,这正是由于双方在利益与理念的一致性。TNL们长期以批判社会不公与精英政治著称,但从近年来看,他们暴露了自己的本来面目。记得前两年掀起的一阵学习T国模式风潮正是TNL主导的(特别是笔者记得有一阵TNL宣传阿瑞吉的《亚当斯密在BJ》一时动静极大,颇有煽风点火之势),而学习T国模式即是放弃或尽量少对血汗模式进行批判做出的一种认同,而这正与权力想法如出一辙。汪老板这样说道:“T国崛起的一个很重要的成就就是改变了世界性的霸权构造,A国的话语权衰落毫无疑问与T国崛起有关。要改变世界的霸权构造,就必须有一定的发展,得有一定的力量(《别求新声》116页)。”汪老板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世界性的霸权要有T国一杯羹,这在他的很多著作中都是有相当表述的,这也代表了以他为首的TNL强国派的本来面目,WY何尝不是这样,喊得强是WY的中坚人物,他的思想是代表性的,笔者“有幸”听过他的讲座,从中不难看出他对毛式道路的怀念,但思想中又充满了唯心主义与儒家民本观念,在现代性的思想看来,这无疑是反动的。说了那么多,把天说出个窟窿表达出来的真实含义就是:权力是无法抵抗的,要出权力内部取得妥协,走上真正强国之路。说到底,他们不是什么新左,反倒成了民族主义和民粹主义的打手了。

这群所谓的左翼政客在组织化上显示出来的实力是巨大的,拥有一般人想象不到的运作资本。经个人总结有如下几个特征:

1、 各地串联化,形成分公司,人力资源的扩大通过宣传(网站与现实)与实践(学生实践活动、座谈与访问等形式)展开。WY在这方面做得极其成功,一方面他们就某个热点问题,比如转基因或支持XX事件,展开宣传围攻,无论事实到底如何,先自己做大宣传,扩大山头影响效益。另一方面长期通过假期实践笼络人心,扩大在学生组织和个人中的影响。据称以此掌握了不少学生社团组织,使其WY化。 2、 通过运用既有资源,特别是丰富的“老年”资源(老同志及其理论家讲座,座谈讲从前故事,讲述毛时代或WG经历等),来加深人们心中过去与现在的对比,造成一种“过去好啊好啊就是好”的心理假象。通过实践中与老工农的会谈来奠定WY思想的正确性,建立组织,加强思想教育工作。 3、 改造事件本来面目,以假换真,通过组织人员先期对老工农进行包装,讲其思想变为老同志所想,进行二次包办替代。比如“毛时代比现在好多了,工人权利有保障”、“鞍钢宪法给工人带来了切实民主”、“文革给工人们带来大民主,打倒以前的工厂官僚”之类话语故意引导老工人说出他们想要说的话。可笔者有见,有的老工人甚是不给他们面子,当面就将上述谎言按照自己的经历揭穿,左翼公司人员顿时暴露出辩护士角色。这种左翼公司人员通过自身系统思想与老工农斗争分子的经验混杂起来并宣布为后者的自觉指南,再将加工过的“经验”替代为整个老工农的阶级意识的双重包办主义,实际上是左翼公司常用的一种偷梁换柱的招式,利用老人来反包装自己,真正做到宣传的作用。欺骗了广大人民,使其变成自己的“消费者”,从而为自己谋得私利,有资本与权力勾搭上关系,也有了在权力面前说话的地位。

在消费主义蜂拥而上的今天,左翼公司有更多的办法来使劲包装自己,而这种政治包装却是商业化的,与成立公司做生意没什么区别,特别是与权力做生意,以谋求改良与妥协。而为了这种生意,政治包装的批判理论也相应商业化,成为商业资本的一部分,从而丧失其本身批判的作用了。

三、总结与走势

从理论上看,左右在权力的压制下也无法形成有力的批判。类似与西马的情况,理论与实践极大的脱节。L理论中对阶级理论进行了淡化和分解,理论被看成了一种实践,之前传统左派的理论依靠力量分散了。而政治R理论中经常造成悖论分析,或者是理论实践之间给人带来了不一致的效果,本来按照R理论可以得出进行一次R实践,却成了相反的L认知,这在现实中也是曾出现过的。一个朋友曾经说过:T国无左右。事实上,T国的左右相对于全球语境来讲说错乱的,造成了当今思想混乱的局面,事实上也是由于全球化与经济发展带来知识快餐化的结果,全球阶级性力量的变化及世界霸权的稳固,使得T国不得不暂时作为一个二流帝国而忍气吞声,但这种忍气只是一时的,正如汪老板所说,T国正在眼瞅一回有自己参与的全球霸权改造,以求得权力在全球化的夹缝中进一步强大。T国基本没有独立的知识力量,而阶级力量的重生遭到一次次无情的压制,这也说明了资本主义在技术与知识进步的现代开始加强了统治的改造,权力的第一目的即是保持自己的稳定与秩序,这样才能从中获取最大的利益。而这种最大利益之中也有左右的合作与妥协,经济右派完全成为了体制内的一份子,而其成立的公司在政治与经济实力上要大大强过左翼皮包公司与政右组织。而在目前看右翼公司化水平在经济实力的不断增长上继续保持高稳定繁荣。而理念与权力的契合又使其加速了发展,并支持权力的统治。左翼公司经过妥协与理论改造,发现自己与权力的契合点,也迫不及待地想与权力尽快言和并为其擦脂抹粉,在笔者看来,左右合流在未来的发展空间看是有很大可能的,所谓的强国成为资产阶级的一大要务。而形成体制内的左右翼,并保持良好的发展、妥协与合作关系,以便改造他们所认为的权威主义,进行改良主义式的重构。或在内外矛盾的激发下,形成一股法西斯势力,加强权力的掌控,为权力进行理论撑腰。迫害各种进步势力,这样说来的话,左右合流的极端民族化与民粹化势力或许会带来极大地灾难。阶级性与民众力量又将被完全压制。丧失了交流空间,进一步使得批判多元成为一句空话,成为权力控制的囊中物。使得批判内在功用完全失效。

改造事件本来面目,以假换真,通过组织人员先期对老工农进行包装,讲其思想变为老同志所想,进行二次包办替代。比如“毛时代比现在好多了,工人权利有保障”、“鞍钢宪法给工人带来了切实民主”、“文革给工人们带来大民主,打倒以前的工厂官僚”之类话语故意引导老工人说出他们想要说的话。可笔者有见,有的老工人甚是不给他们面子,当面就将上述谎言按照自己的经历揭穿,左翼公司人员顿时暴露出辩护士角色。这种左翼公司人员通过自身系统思想与老工农斗争分子的经验混杂起来并宣布为后者的自觉指南,再将加工过的“经验”替代为整个老工农的阶级意识的双重包办主义,实际上是左翼公司常用的一种偷梁换柱的招式,利用老人来反包装自己,真正做到宣传的作用。欺骗了广大人民,使其变成自己的“消费者”,从而为自己谋得私利,有资本与权力勾搭上关系,也有了在权力面前说话的地位。在消费主义蜂拥而上的今天,左翼公司有更多的办法来使劲包装自己,而这种政治包装却是商业化的,与成立公司做生意没什么区别,特别是与权力做生意,以谋求改良与妥协。而为了这种生意,政治包装的批判理论也相应商业化,成为商业资本的一部分,从而丧失其本身批判的作用了。

“毛时代比现在好多了,工人权利有保障”、“鞍钢宪法给工人带来了切实民主”、“文革给工人们带来大民主,打倒以前的工厂官僚”。 其实这些都是事实,由此可见作者在宣扬乌有,想把它打造成真左派。但是乌有其实是很右的,它应该属于作者画定的R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