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下刘国光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的面具和伪装

黎 明:撕下刘国光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的面具和伪装(一)

2009年08月10日 星期一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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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九年八月二日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是研究关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发展规律的科学,它提示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本质及其生产发展和灭亡的规律,阐述了无产阶级在资本主义制度中的真正地位,是马克思主义的主要内容,而科学社会主义则是马克思主义的核心。

科学社会主义是马克思、恩格斯共同创立的,研究关于无产阶级解放斗争的性质、条件和一般目的的学说。恩格斯在《共产主义原理》中明确指出,“共产主义是关于无产阶级解放的条件的学说。”共产党人在理论方面“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共产党宣言》)“共产主义现在已不再意味着凭空设想一种尽可能完善的社会理想,而是意味着深入理解无产阶级所进行的斗争的性质、条件及由此产生的一般目的。”(《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第323页)

马克思主义的主要问题和实质,就是科学社会主义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而马克思和恩格斯创立的辩证唯物主义哲学和政治经济学,正是从世界观和生产关系方面给科学社会主义,特别是给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学说作理论论证的。这一点,从国际工人运动发展的历史中就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出来。十九世纪三十——四十年代,西欧工业无产阶级已经形成为独立的政治力量,工人运动也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但当时工人运动中流行着各种冒牌社会主义——封建社会主义、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资产阶级社会主义、空想社会主义等等,这些社会主义学说虽然从不同的角度批判了资本主义,提出了改革不合理的社会制度的种种方案,但是他们都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这些冒牌的社会主义,不仅不能指引工人运动达到胜利,而且必然会把这一运动引向邪路。近一百六十年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马克思、恩格斯都亲自参加了当时的工人运动,并在轰轰烈烈的工人运动的实践中认真总结了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的经验,创立了辩证唯物主义学说,并把辩证唯物主义推广应用于研究人类社会,创立了历史唯物主义。同时,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周密分析和研究了资本主义经济制度,从司空见惯的商品交换入手一步步地深入下去,终于发现了资本家发家致富的秘密——剥削并榨取工人在剩余劳动中创造的剩余价值。从此,使经济学成为一门独立的科学并深深地打上无产阶级的烙印。马克思主义哲学和政治经济学的创立,使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等一系列科学社会主义原理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上,并为无产阶级革命指引出前进的方向。

与马克思主义哲学一样,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同样具有鲜明的阶级性。因此,从它一诞生开始,一百多年来,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剥削阶级的代理人,总是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和说辞不断地歪曲它、诋毁甚至否定它。一切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者也打着马克思主义的旗号,无不是打着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幌子来歪曲、诋毁马克思主义,背叛无产阶级革命和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理,公开地或者隐蔽地为统治阶级服务。

历史上,在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前,伯恩斯坦、考茨基之流就曾鼓吹“阶级合作”、“纯粹民主”等谬论,歪曲马克思主义,取消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在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苏联共产党内的修正主义分子赫鲁晓夫-勃列日湦夫窃取苏共最高领导权,鼓吹“三和两全”向帝国主义妥协投降。中国的修正主义者刘少奇、邓小平之流则通过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三和一少”等谬论,背叛无产阶级革命。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无产阶级革命派,通过发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挫败了刘邓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支持拉美、非洲、东南亚等第三世界国家的民族和人民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反帝反修的民族解放运动,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推向高潮。

然而,在毛泽东同志逝世不久,华国锋在党内资产阶级怂恿和支持下,华汪勾结叶李等人突然发动军事政变,攫取了中共的最高领导权,改变了无产阶级革命红色政权的性质,随后,在叶剑英的挑唆与撺掇下,风风光光地把死不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扶上台。这些无产阶级革命的可耻叛徒与老牌走资派邓叶沆瀣一气,一方面,通过召开伪十一届三中全会,否定毛泽东同志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把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等一切牛鬼蛇神通通放出来,进一步扩大资产阶级的阶级基础;另一方面,打着改革开放的旗号,把成千上万的产业工人赶出原本属于他们的工厂,有目的、有计划、有纲领、有步骤地把社会主义的中国一步步引导到资本主义道路,把社会主义的生产资料公有制转变为资本主义的生产资料私有制,把社会主义的国营企业变为官僚垄断资本主义企业,把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

在帮助走资派邓小平完成资本主义复辟大业并立下汗马功劳的不仅有华国锋、汪东兴、李先念等无产阶级革命的叛徒,还有叶剑英、彭真等资产阶级思想极其顽固的反动政客,而且还有陈云、胡耀邦、邓力群、刘国光、魏巍、……....等等一大批这样的文痞和侏儒。

这些无产阶级革命的叛徒华国锋、汪东兴、李先念、陈云、胡耀邦、邓力群、刘国光、魏巍等人,在帮助邓小平完成资本主义复辟大业以后,在如何走资本主义道路方面与走资派邓小平、叶剑英等人存在着明显的矛盾和分歧。由于形势的发展,既资本主义复辟任务的完成,资产阶级已经坐大,这些叛徒的利用价值早已荡然无存,于是陈云、邓力群、刘国光、魏巍等人便逐步被邓氏走资复辟集团边缘化并最终踢出体制之外。但是,随着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日益尖锐,在中国政坛显赫一时的陈云、邓力群集团也不断地分化和瓦解,以魏巍等人为代表的激进派在一次次上书失败之后,终于打出了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旗帜。不过,从本质上讲,由于魏巍等人的社会地位和阶级本性,决定了他们这些人仍然不可能与陈邓集团为代表的“三中全会派”势力实行最彻底的决裂,而陈云、邓力群、刘国光等一大批人依然顽固地坚持着在伪共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上由邓小平把持导演下炮制的两个决议不放,把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美化为“完善社会主义制度” ,公然欺骗中国的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如果不剥下这些在社会主义革命中犯下滔天罪行的“三中全会派”的代表人物的伪装,就不能分清敌友,整肃革命。

在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过程中,魏巍等人主要是从思想、文化建设方面为邓小平资本主义复辟服务,而刘国光等人则是从经济体制、经济理论建设方面为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出谋划策的。在一篇介绍和评价刘国光为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出谋划策并建立了一系列丰功伟绩的文章如是说:

刘国光教授是当代中国最著名和最有影响的经济学家之一。
多年来,他潜心于马克思主义经济理论和中国经济发展问题的理论研究,成就非凡。特别是1978年以后,在兼收并蓄现代东、西方经济理论科学成果的基础上。他对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和经济发展和宏观经济管理进行了深入系统的研究,提出了一系列精辟而深邃的理论观点和政策建议。对促进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确立和发展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理论作出了巨大贡献。
………
由于他的理论正确反映和体现了我国经济体制改革和经济发展的实际,使之不仅广为经济学界所推崇,而且成为直接影响政府经济改革和经济发展决策的重要理论基础之一;他本人则成为一名具有超前改革意识的政府高级顾问和经济掌界德高望重的—代宗师。
刘国光教授治学严谨求实,他强调,经济学研究应与中国的具体实践、与当代市场经济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他的信念和目标是为富国强民而探索真理、追求真理、坚持真理。虽然他在学术界上已硕果累累,他仍在追求经济科学真谛的道路上孜孜以求、奋进不止,利用繁忙的公务之余、频繁的应邀讲学之隙,研判经济形势、剖析经济改革和发展中的问题,坚持不懈地为推进我国经济改革和经济发展而无私地奉献其渊博的智慧。

在一道道令人头晕目眩的光环下,读者不难看出这位与经济学打了五六十年交道的刘国光教授在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中立下的不朽功勋和显赫地位,与陈云、邓力群等人死抱伪十一届三中全会决议不放的顽固派一样,这位为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效尽犬马之劳的刘国光教授,虽然早就形容枯槁,但是仍然不甘心日渐式微的颓势,一方面,通过发表《辩证地看中国改革三十年》等文章,声嘶力竭在要求“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方法来总结中国改革开放30年的经验” ,继续为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歌功颂德,涂脂抹粉,另一方面,在浙江日报等媒体、乌有之乡等小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者创办的网站上相继发表《经济学教学和研究中的一些问题》、《我国改革的正确方向是什么?不是什么?》、《有计划,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强板》、《两种改革观的较量不可回避》等文章,重新拾起早就被他们抛到九霄云外的马列主义经济学的旗帜,继续进行招摇撞骗,蛊惑工农群众和追求理想和进步的青年学生。这些贼喊捉贼的鬼蜮伎俩真能遮掩住马克思主义真理的光芒吗?回答当然是否定的。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是与西方资产阶级经济学根本对立的学说,正如前面所述,马克思主义哲学与唯心主义哲学具有本质区别一样,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区别于资产阶级经济学的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它鲜明的阶级性,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不仅提示了社会经济发展的规律,为无产阶级革命指明了方向,同时,也为无产阶级认识社会、改造社会,谋求自身的解放和发展提供了一把锐利的武器和工具。那么,刘国光教授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究竟是什么货色呢?这位中国当代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在《经济学教学和研究中的一些问题》中这样论述道,“关于政治经济学与经济学的关系,我很同意中国人民大学卫兴华同志的分析。他说,无论从经济理论的发展史看,还是从经济学发展的层次看,并不存在政治经济学和经济学的严格区分。从一定意义上说,政治经济学就是经济学,经济学就是政治经济学。马歇尔的‘经济学’他自己说就是政治经济学,斯蒂格利茨、萨缪尔逊等的经济学实际上也是政治经济学。” 通常,我们所说的政治经济学是指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而所说的经济学则不仅包括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而且也包括非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而刘国光这位中国当代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却在自己的文章中公然支持并赞成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与经济学互换,或者干脆用经常学代替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这就从本质上抹杀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阶级性。

在这篇“弘扬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文章”(刘国光的追随者——项启源语)中,这位“中国当代“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论述道,“我认为,应该有一门基础经济理论,即用与时俱进的、发展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作为经济学教学的主体、经济研究的指导思想和经济政策的导向。这门新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内容体系应该包括:政治经济学的一般理论、资本主义经济、社会主义经济、微观经济、宏观经济、国际经济。当然这其中有些内容会交叉重复,逻辑上怎么处理、体系上怎么编是另外一个问题。这样我们就可以把西方经济学的精华,把西方经济学当中反映市场经济一般规律的内容吸收进来,作为与时俱进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一部分新的内容。”

从这些恬不知耻地的自白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刘国光教授贩卖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 ,不过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中的有利于资本主义发展的某些理论加上西方资产阶级经济学中的“精华”与“反映市场经济一般规律”内容的、“与时俱进的、发展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 。这种剔除阶级内容,不加分析、不加改造地“兼收并蓄”的“与时俱进的、发展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 ,实质上是为代表官僚资产阶级利益的特色党和特色政府巩固其经济基础和法西斯统治服务的,帮助资本家掩盖榨取剩余价值的罪恶,为新生资产阶级持续、稳定、长久地实现对中国广大工农群众的剥削服务的。正像张宇、孟婕等人歪曲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时说的那样,“它的首要目的是揭示社会经济发展的客观规律,并在此基础上探讨如何使整个社会生产置于人类的理性控制之下。” 而不是为了教育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认识世界、改造世界,最终埋藏资本主义,实现全人类的彻底解放。这就从本质上把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置入庸俗的资产阶级经济学的行列中。

随着资本主义在中国的全面复辟,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日趋激烈,一些要求回归社会主义正道的左翼人士对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提出质疑时,这位“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则义愤填膺地辩护说,“有人认为,中国经济改革和发展是以西方理论为指导的。我不同意这个观点。第一,这种说法是不符合实际的。从十一届三中全会到十四届三中全会,期间经历了曲曲折折,主要是我们中国人总结我们中国的历史经验教训,也参考了外国的历史经验教训,包括前苏联的历史经验教训,在与时俱进的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目标一步一步明确起来。在这一过程中,我们看不出西方经济理论有什么指导作用。这是非常明显的。在这个过程中,邓小平同志起了相当大的作用,他1979年在接见美国不列颠百科全书的副总编、1985年接见美国企业家代表团时,就提出过社会主义为什么不可以搞市场经济?1992年他从理论上阐明了计划与市场是方法和手段问题,不是姓“社”姓“资”问题。这些重要的创见都不是西方经济理论,怎么可以说中国改革是在西方理论的指导下进行的?” 刘教授在《有计划,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强板》中这样说,“改革的目标,如邓小平同志所说的,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包括政治改革、经济改革、社会改革、文化改革、政府改革等等” 2007年4月3日-6日,刘国光在接受中国社会科学院副研究员、经济学博士桁林采访时说,“我们讲的社会主义是邓小平的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主体、共同富裕这两条,缺了哪一条都不是社会主义,马克思的社会主义也是这个社会主义。”

刘国光还对采访他的桁林博士说,“邓小平有两个大局观,一个是先富和共富,另一个是东部先发展,最后东部拉西部。让一部分先富,一定的时候必须要回过头来解决‘共富’问题。邓小平思想许多地方都强调这一点。什么时候解决合适?邓小平说达到小康水平的时候就要解决。”

凡是读过刘教授文章的人都会发现,刘国光教授言必称邓小平,而且在刘教授的许多文章中也不厌其烦地反复摘引邓小平的语录,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内容比如剩余价值学说、阶级斗争学说则从来没有只言片语的论述。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已经充分证明,由死不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所创立的“特色理论”完全是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理论,是一条对外投降帝国主义,对内血腥镇压无产阶级革命,有计划有步骤地复辟资本主义的理论。然而,刘国光教授则把邓小平的“特色理论”视为马克思主义的圭臬,并把它作为自己经济学理论的立论基础和前提,这充分说明,刘教授所说所用并根深蒂固地植入他头脑中的“马克思主义” ,都不过是邓小平“特色理论”或者“邓小平的社会主义”的替代语。这不仅是对科学社会主义的歪曲,也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学说的羞辱。

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过程中,正是中外许许多多像刘国光这样看似关心国家民族的前途、发展和命运的各种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哲学家、思想家和经济学家,座在象牙塔里并站在“社会道德”的制高点上,通过这种经院式的解读和研究,把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发展”得七零八落,体无完肤。就像一位叫“老枪”的作者在《试论中国的国家所有制的二重性质及其演变》中无情揭露的那样,“科学社会主义就是科学社会主义,不是科学社会主义就不是科学社会主义,没有、也不存在折衷;如果说‘特色论’可以成立的话,那么世界上可以有多少种社会主义产生?科学社会主义还能成其为科学社会主义吗?所以‘特色论’是对科学社会主义的肢解和阉割!”(来源:2009-05-30 20:08:30马克思主义评论网)正因为如此,我们不仅要揭露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而且还必须彻底撕下披在刘国光教授身上的马克思主义伪装,还原其死不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走狗、奴才和伪“十一届三中全会”浇灌出来的投机分子的真面目。

这位“三中全会派”的顽固分子在阐述自己“与时俱进的、发展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内容时说,“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再到重新强调国家计划在宏观调控中的导向作用,这合乎辩证法的正——反——合规律。这不是回到过去传统的计划经济的旧模式,而是计划与市场关系在改革新阶段更高层次上的综合。”“实现市场和计划在更高层次上的综合,就是在计划与市场之间建立和谐关系。计划与市场之间的和谐,是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应有的内容。”(刘国光《有计划,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强板》)。鼓吹阶级调论,麻痹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的意志是一切机会主义、修正主义、资产阶级走狗和文痞们经常的、不厌其烦的特点。早在上个世纪,刘少奇、邓小平之流就鼓吹过“阶级斗争熄灭论” ,通过“确立和巩固和平民主新阶段” ,大力发展私有制经济,二十多年后,死不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不仅没有放弃自己的反动谬论和观点,而且完全继承了他的修正主义大哥刘少奇的衣钵,最后还公然抛出“姓‘社’姓‘资’不争论”的谬论,大力发展资本主义。在经济领域里,邓小平的忠实走狗与奴才刘中光1979年开始,炮制出《论社会主义中计划与市场的关系》、《坚持市场取向的改革方向》、《再论买方市场》、《试论我国经济的双重模式转换》、《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和模式研究》等一系列文章与之呼应和配合,共同扭转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的发展方向。直到现在,这位在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中战绩卓著的功臣每每谈到自己“辉煌”的历史,依然喜形于色地陶醉于当年那种做稳了走资派邓小平走狗和奴隶的“伟大”时代里。

1978年我写了《用经济办法管理经济》一文,文章是写在三中全会之后、六中全会之前。当时改革之风已经吹起来了,三中全会谈到了经济体制改革,改革风潮已经有了,虽然刘少奇还没有平反,但是,用行政办法还是用经济办法,这个问题可以公开讨论了。过去六十年代,刘少奇提过这个观点,孙冶方更是一贯地提。三中全会提出过去体制太死,要搞活一点,因此很自然地得出这个结论来了,我不过是推动了一下子。1979年,在无锡召开了一次全国性的商品经济和价值规律研讨会,我们提交了《论社会主义中计划与市场的关系》这篇论文,与赵人伟合写的,后来登在社科院《未定稿》上,报送到时任总书记的胡耀邦那里,他看到后很重视,认为这是 ‘标兵文章’。标兵文章这个词是他的发明。经过这样的宣传,文章的观点就传播得更广了。
……
这篇文章提出社会主义经济运行机制不是单一的计划调节,可以实行计划和市场相结合。可以对现行经济体制进行根本性变革,摒弃斯大林的集权主义经济模式,走计划和市场相结合的道路。计划应是指导性的,主要调节宏观层次,市场主要调节微观层次。这个观点为后来理论界确立“国家调节市场,市引导企业”作了最初的探索。
……
1985年11月,《人民日报》上发表我的那篇《试论我国经济的双重模式转换》,该文第一次系统提出了改革的对象,从理论上揭示出经济体制模式与经济发展增长模式的双重转换问题。1987年7月,我主持的《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和模式研究》一书出版,这本书反响很大。这本书被评为“影响新中国经济建设的十本经济学著作”之一。
第一重是体制转换,后来演绎成了从传统的计划经济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转变,第二重是增长模式转换,就是指由粗放型增长方式向集约型增长方式转变,这是马克思再生产理论中早就明确提出了的东西,到了十四届五中全会都成了大家耳熟能详的“两个根本性转变”了。

以上几段文字摘自桁林《改革要让最大多数人利益共享——与著名经济学家刘国光教授对话》。一位叫“yexiguang”的左翼网友在桁林博士这篇美化、吹捧“三中派”顽固分子刘国光的文章后面跟帖说:“三十年前(红色社会主义时期),人民是国家的主人;三十年后的今天,十多亿的中国人民成了板上的肉,任人剁割; 人民成了笼内的鸡鸭,栅内的猪狗,主人高兴便投喂,不高兴便挨饿,甚至举鞭抽打! 这样的世道! 怎样和谐? 老百姓如何共享成果?!!” 由此可以推断,戴在邓小平的忠实走狗刘国光头上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这顶光环不过是二十一世纪“皇帝的新装”。

二〇〇九年八月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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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九年八月八日

黎 明 : 撕下刘国光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的面具和伪装(二)

“政治经济学从商品开始,即从产品由个别人或原始公社相互交换的时刻开始……在这里我们立即得到一个贯穿着整个经济学并在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头脑中引起过可怕混乱的特殊事实的例子,这个事实就是:经济学所研究的不是物,而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归根到底是阶级和阶级之间的关系;可是这些关系总是同物结合着,并且作为物出现。诚然,这个或那个经济学家在个别场合也曾觉察到这种联系,而马克思第一次揭示出它对于整个经济学的意义,从而使最难的问题变得如此简单明了,甚至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现在也能理解了。” (恩格斯《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第533页。)
也就是说,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从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提示了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与人的关系,指出了阶级压迫和阶级剥削的实质,从而为无产阶级革命探寻解放自己的条件和途径,因此,研究无产阶级解放斗争的性质,就必须研究无产阶级运动同以往农民运动、饥民暴动等运动的质的区别。无产阶级革命运动,是为大多数人谋利益的运动,是消灭资本主义和一切剥削阶级的革命运动,是解放全人类的革命运动。一句话,是无产阶级完成自己历史使命的运动。科学社会主义在阐明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特殊性质,使这个运动进程始终打上无产阶级的标记,同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运动鲜明地划清界限。

马克思还指出:“工人阶级解放的条件就是消灭一切阶级,正如第三等级即资产阶级解放的条件就是消灭一切等级一样。” (《政治经济学的形而上学》,《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106页)
马克思主义者研究经济学就是研究无产阶级解放的条件,就是研究消灭阶级的途径和手段。而资产阶级经济学则是为了维护资本主义剥削关系长盛不衰的条件和手段,在这一点上,刘国光教授在资本主义复辟前期既包括整个八十至九十年代所有经济论文就是为了实现这个目的而杜撰的。这从桁林博士吹捧和美化刘国光那篇《改革要让最大多数人利益共享——与著名经济学家刘国光教授对话》一文看得一清二楚。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早就指出,“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 然而,走资派邓小平则打着改革开放、完善社会主义制度的幌子大力发展私有制,彻底背叛《共产党宣言》,而邓小平的忠实走狗刘国光也恬不知耻地说,“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要承认私有制,可能还要承认上百年,即便如此,它也仍然是一定时期,最终还是要消灭私有制。我们现在可以不谈消灭私有制,但是从学理上要能讲得通,私有制不是社会主义,资本主义私有制是要剥削劳动。现在容许私有制,但一定要以公有制为主体。” 用似是而非的谬论篡改、歪曲马克思主义,这是一切修正主义、机会主义分子和资产阶级豢养的文痞与走狗最拿手的把戏。

列宁同志在《国家与革命》这篇光辉著作中指出,“马克思继续写道:‘……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这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的特点“必须经过无产阶级专政,决不能走别的道路,因为再没有其他道路能够粉碎剥削者资本家的反抗。”从粉碎剥削阶级反抗这个意义上说,“实行镇压的特殊机构,特殊机器,即‘国家’还是必要的,但这已经是过渡性质的国家,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了,因为由昨天还是雇佣奴隶的多数人去镇压剥削者少数人,相对来说,还是一件很容易、很简单和很自然的事情,所流的血会比镇压奴隶、农奴和雇佣工人起义流的少得多,人类为此而付出的代价要小得多。而且在实行镇压的同时,还把民主扩展到绝大多数居民身上,以致对实行镇压的特殊机器的需要就开始消失。自然,剥削者没有极复杂的实行镇压的机器就镇压不住人民,但是人民镇压剥削者却只需要有很简单的‘机器’,即几乎可以不要‘机器’,不要特殊的机构,而只需要有简单的武装群众的组织(如工兵代表苏维埃,——我们先在这里提一下)。”
为了实现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只读了《共产党宣言》和共产主义ABC、连什么是社会主义也没有弄懂的邓小平居然打着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幌子,在理论上恶意篡改、修正马克思主义,在资本主义与共产主义之间凭空臆想、杜撰甚至以强权塞进一个“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作为他“特色理论”的基础;在政治上实行法西斯独裁统治,从《宪法》中剔除、强制剥夺工农群众游行示威和罢工的权利;在经济上提出“黑猫白猫”、“少数人先富”、“发展是硬道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等无耻谬论,大力发展私有制,培育新的资产阶级,巩固其统治基础;在政权建设上不断扩大官僚机构,尤其是把几百万正规军转化为武装警察,强化国家机器的镇压职能。通过种种卑劣手段逐步把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转变为名符其实的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这就是走资派邓小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实质。刘国光的许多无耻谬论都是建立在邓小平这个修正主义“特色理论”的基础之上。在刘国光的心目中,马克思主义实质上就等于邓小平的“特色理论” ,邓小平的修正主义“特色理论”正是他阐述、诠释或者说歪曲、篡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理论基础和论证依据。读了几十年《资本论》的刘国光把邓小平这种恶意歪曲当作马克思主义,难道不是故意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吗?资产阶级反动政客与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紧密勾结起来,共同欺骗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搞乱了人们的思想,颠覆了社会主义文化,导致了道德沦丧,世风日下,真是罪不容诛!

纵观一百五十多年的国际共运史,中外的一切修正主义者、机会主义分子、资产阶级和他们豢养的文痞和侏儒无不把“人民”这一时髦的词汇挂在嘴边,伯恩斯坦、考茨基是如此,赫鲁晓夫、刘少奇、邓小平依然如此,刘国光这个伪“十一届三中全会决议”的教唆犯也毫不例外。他在《有计划,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强板》论述说,“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区别,有两点最重要:一是人民性,公有制为主体,共同富裕;一是计划性,用计划弥补市场的缺陷,避免经济动荡,同时保证人民性的实现。” 实质上,这是恬不知耻的欺骗!计划与市场当然不是划分社会制度的标志,但可笑的是,以“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而誉满海内的刘国光在这篇宏论中居然信口雌黄地说,“中央决定上大飞机,就是计划行为。”把经济计划当做计划经济,完全是为他的主子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寻找理论根据和注脚!

我们暂且不谈上世纪大飞机项目的下马原因,用市场经济代替有计划按比例地发展国民经济的社会主义制度,已经是对马克思科学社会主义经济原则的可耻背叛了,再把经济“计划”简单当作社会主义经济的“最强板”,换句话说,把有没有“计划”当作区分资本主义经济与社会主义经济的重要特征,更是对马克思创立的科学社会主义学说彻头彻尾的歪曲!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国家,比如美国,在制定经济政策时难道就不注重“人民性”和“计划性”?比如法国,难道他们就没有公有制企业?再比如希特勒的法西斯德国,他们的经济政策就没有“计划性”?再比如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时期的“苏联” ,难道不是“公有制为主体”?当然,在刘国光这种十足的骗子看来,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时期依然是社会主义。
一位叫“真理至上”的网友在刘国光这篇宏论后面跟帖说得好,“以前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有一定问题,但这一体制是可以通过改革来进一步完善的,不一定非得泼脏水把孩子也泼出去。举个例子,大跃进有失误,到六二年出了人民公社六十条,问题基本解决,这个体制就比较稳定了,基本上没出什么大问题,农业是持续稳步发展的,应当承认这一点。不能因为一两个懒汉就否定那一体制,什么时候任何部门里都有那么几个懒人,个别情况总是有,不能因此大企业就退回到小作坊水平上去呀?这不是理由。” 没有读过什么经济学的草野之民都能看出问题的实质,而研究六十多年政治经济学的刘国光除了别有用心的歪曲和欺骗,就是对着跟在屁股后面溜须拍马的人胡说八道。

毛泽东同志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中曾经指出,“人民这个概念在不同的国家和各个国家的不同的历史时期,有着不同的内容。” 在国民党统治时期,工农群众、知识分子、民族资产阶级和一切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国民党独裁统治的爱国人士,都属于“人民”的范畴;在社会主义国家里,工人、农民、学生、商人和一切拥护社会主义制度、拥护共产党领导的各民族党派及爱国人士才属于“人民”的范畴。那么,在现阶段的中国,“人民”这个概念内涵是什么呢?不同的阶级、不同的立场和观点就会有不同甚至是截然相反的回答。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看问题,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和城市小资产阶级的中下层,包括个体商贩,都属于“人民”的范畴,而大大小小的资本家阶级和他们豢养的走狗、文痞以及代表他们利益的特色党、一切洋奴、买办势力都是工农群众和其他劳动者最凶恶的敌人。
然而,冠名“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的刘国光则这样说,“关于中小企业改革,股份合作制我是赞成的,是劳动和资本的合作,应该保持大体的平衡……”(桁林《改革要让最大多数人利益共享——与著名经济学家刘国光教授对话》)
很显然,从刘国光这些言论和公开发表的大量文章中不难看出,他眼中“人民”这一概念的内涵不仅包括被资产阶级剥削、压迫和奴役的工农群众与其他劳动者,而且还包括大大小小的资本家以及代表他们利益的特色党。目前,中国三千多万产业工人早就被官僚统治阶级通过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赶出了原本属于他们的工厂,四千多万农民的土地被地产资本家圈占,这些失去土地和家园的工农群众全部沦为大大小小的资本家的雇佣奴隶,这位被誉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的刘国光教授居然视而不见,还大言不惭地用市场经济的“人民性”和“计划性”,声嘶力竭地为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取得的“辉煌成就”辩护,公然用“劳动和资本的合作”欺骗工农群众,不是官僚资产阶级的掮客和皮条商又是什么呢?

这位“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在接受桁林博士的采访时还说,“主张和平、走改良主义道路,这一点马克思主义也不完全否定” ,这更是对马克思主义严重的歪曲,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是恶意的诋毁。这种歪曲与诋毁必将对没有读过马克思著作和对马克思主义还不太了解的青年造成恶劣的影响。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一书在总结巴黎公社经验教训时就已经指出,“……特别是公社已经证明:‘工人阶级不能简单地掌握现成的国家机器,并运用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并把这句话作为早在1848年2月发表的《共产党宣言》的最重要修改加进《共产党宣言》中。这难道不是对改良主义和机会主义彻底而严肃的否定与批判吗?
对于“主张和平”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等无产阶级革命导师的确没有否定过,而且无产阶级也希望与资产阶级永远地和平下去,但是,资产阶级会心甘情愿地与无产阶级和平共处、共享太平吗?去年七八月份以来发生的上海袭警事件、湖南邵阳事件、贵州瓮安事件、陕西府谷事件、云南孟连事件以及今年湖北石首、吉林通钢事件,不仅是对高唱“和平赞歌”的刘国光迎头痛击,而且这些事实也从反面证明,通过改革开放恢复起来的资本主义生产资料私有制“这种生产方式由于它本身的发展,已达到使它自己不可能再存在下去的地步。” (恩格斯《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164页)

阶级斗争不是无产阶级的发明,是剥削阶级发明的。几千年来一直是剥削阶级压迫人民、斗争人民、镇压人民。对于“和平”问题,1959年10月26日,毛泽东同志在与澳共总书记夏基谈话时就曾经指出过,“这里有两个问题,一个是战略问题,一个是策略问题。作为战略问题来说,从长远看,用和平手段能够消灭资产阶级政权是不可想像的。资产阶级怎么能够让工人阶级用和平手段来推翻资产阶级政权,消灭阶级,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呢! 从策略上讲,首先可以说无产阶级愿意用和平手段取得政权,表明我们不是好战的。但是如果资产阶级使用暴力,无产阶级就被迫不得不使用暴力。不要散布幻想,不要在精神上解除自己的武装。不作精神准备,就无法教育人民,无产阶级自己也就没有革命干劲。”(《毛泽东文集》第八卷)
如果连马克思主义这些基本原理和常识都不了解,而大谈马克思主义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难道不是对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明目张胆地欺骗和愚弄吗?

事实上,我们说刘国光不懂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和常识显然是不符合事实的。“新中国第一批留苏学生”、与经济学打了六十多年交道并“着重研究马克思主义再生产理论”的刘国光在《经济学教学和研究中的一些问题》中指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一点也不讳言意识形态的问题,同时也非常注意分析方法和叙述方法。西方经济学虽然极力回避意识形态问题,宣扬所谓抽象的中立,但是经济人假定不是意识形态的问题吗?宣扬私有制永存不是意识形态的问题吗?宣扬市场万能不是意识形态的问题吗?这些都是它的前提。所以经济学教育不能回避意识形态,经济学也不能去政治化,去政治化的实质是去马克思主义化。” 大量事实表明,刘国光关于“主张和平、走改良主义道路,这一点马克思主义也不完全否定”的说法,完全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故意歪曲,因此,把歪曲、诋毁马克思主义的人吹捧、美化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同样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歪曲和亵渎!

马克思主义是在轰轰烈烈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激烈的阶级斗争中诞生和发展起来的,是在与各种机会主义、修正主义的论战与斗争中逐步确立的,是与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因此,像刘国光这些脱离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座在象牙塔里通过经院式的研究就试图站在伟人肩膀上,高喊发现马克思主义理论缺陷并企图发展马克思主义的无知小人和狂妄自大之徒,都不过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歪曲和亵渎!如果没有像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同志那样胸怀宽广并为全人类的解放事业而献身的牺牲精神和高尚品质,没有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并自觉自愿地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的实践中接受锻炼和改造,任何企图发展马克思主义的言论都不过是无知者的梦呓或狂人的妄想。在此,我们有必要对那些“发现马克思主义存在严重缺陷”并试图“发展马克思主义” ,甚至用“自创体系”来取代马克思主义的无耻之徒提出严正警告:不要不自量力地自以为是,历史迟早会把历史真相告诉人民,一切为统治阶级服务的掮客、流氓都会被无情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与马克思主义真理一样,马克思主义者也是在工人运动和阶级斗争的实践中不断接受锻炼才逐步成长起来的,是通过经常深入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并自觉主动地接受思想和世界观的改造才逐步成长起来的。而刘国光在《经济学教学和研究中的一些问题》大言不惭地表白说,“薛暮桥、孙冶方、顾准、卓炯等一大批探索社会主义条件下商品经济、市场经济有功劳的开拓者,都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 ,把薛暮桥、孙冶方、顾准、卓炯等对自己“思想、学业触动比较大” 的人吹捧为马克思主义者,无疑在说自己也是“一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 。那么,这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如何对待自己的思想和世界观改造的呢?在接受中国社会科学院副研究员、经济学博士桁林采访时,这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毫不讳言自己的立场和观点,“从1964-1975年一直是搞运动、进干校劳动,研究工作没有做。我们解放出来不久,全体研究人员都被发配到河南信阳‘五七’干校劳动,我在食堂、豆腐坊、猪场都干过。”“我那时是养猪场场长,最多时养过二百多头猪。我们养的都是很好的丹麦猪,猪场养的猪全部卖给外贸,多半是出口,我们自己要吃肉时则要从外贸手上买中国猪。拉回来的猪要走几十里地,用自行车驮着整头猪推回来,农村的土路又不好走,很不容易。原来是几头小猪,越养越多,猪多了劳神得很。养猪的饲料就不得了,要卡车运、大锅煮,很多人在我那里帮忙,想起来这些事情,我很怀念。修猪圈也不大容易,猪要经常拱猪圈,拱开了之后四处跑,又把它们找回来。猪屎猪尿都得收拾,不分白天黑夜。很辛苦。”“当别人还在参加政治运动时,我们先走一步,到了计委经济研究所,这是一番新天地,而科学院的人还在那里搞运动受罪呢。”“到了计委之后,中断了八年之久的研究工作慢慢就恢复过来了。……一直到了1979年,许涤新任所长,孙冶方复出,我才回到经济所。”
这就是这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刘国光对待劳动和思想改造具体而微的“鉴定”!这种脱离群众,鄙视劳动的态度充分表明,刘国光对“发配”到“五七”干校进行思想和世界观改造历史的“怀念”,不过是对“变相劳改”的“血泪”控诉!腐朽的儒教根深蒂固地植入头脑中的刘国光,能成为“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难道不有点滑稽可笑吗?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指望这些鄙视劳动的“马克思主义者”为自己谋取福利,无疑于水中捞月,与虎谋皮!
一位叫“一瓢水”的左翼网友对吹捧、粉饰资产阶级政治掮客刘国光的桁林博士以及昧着良心为官僚资产阶级服务的刘国光义正辞严地质问道:“住房改革把钱包掏空,教育改革把父母逼疯,医疗改革把生命送终——百姓受惠了??”

当然,刘国光肯定会“谦虚”地说,“我并没有自称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是的,我们承认刘国光教授是很“谦虚”的。不过,正是因为这种“谦虚”,他口口声声宣扬的“与时俱进的、发展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才是彻头彻尾的欺骗!
刘国光在《国民分配制度抑制了消费增长》中还说,“若干年来,V:M的变动趋势很明显,劳动收入的比重在下降,资本收入的比重在上升。国家、企业、居民三者关系是国家、企业收入比重在上升,居民收入比重在下降。” 这种结果,难道不正是积极支持邓小平改革开放的刘国光之辈渴望得到的吗?想当初,刘国光教授在积极主动帮助走资派邓小平实施经济体制改革时,不正是为了改变企业效率低下、效益滑坡,为了改变毛泽东时代“积贫积弱”的局面吗?当时,你们何尝想到毛泽东同志关于“包产到户”与发展私营经济导致“贫富分化”的谆谆教导吗?现在,你们的目的达到了,资本主义已经在中国社会主义大地全面复辟了,你们做了婊子又想立牌坊,天下的“美事”和好处尽让你们这些欺师灭祖的无耻之徒占光了,给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仅仅留下“上梁山”的道路,这种逼良为娼的恶劣行径,与代表在地主、大资产阶级利益的国民党匪帮有何异同?

面对日益激烈、复杂的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不大关心”媒体、思想界“动向”的刘国光在一篇《坚持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是持久斗争》中一面抱怨“被意识形态的争论卷进来” ,一面又恬不知耻地说,“现在思想界和意识形态领域主要的倾向是什么?我们怎么样应对?中央应该怎样研究?我想中央是在研究,中央很英明,研究对策,对付这些事情。我说这个问题如果不解决,‘和平演变’、逐渐变颜色,恐怕要加快地进行下去。” 在《两种改革观的较量不可回避》又说,“只要看看国企改革中出现的问题,看看教改、医改、房改、城改等等领域出现的问题,即可窥见一斑。一股将中国改革引向资本主义私有化的暗流,已经呼之欲出。理论突破的阵地,在意识形态领域,在经济学的教学和研究部门。西方资产阶级经济学在我国的阵地逐渐扩张,马克思主义逐渐边缘化。某些市场化了的媒体也成了新自由主义的营盘,拒绝传播马克思主义和维护四项基本原则的声音。这是一个重要的危险信号。” 这位官僚资产阶级的皮条商把目前中国出现的这一系列重大问题和经济危机归结为“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的影响”,归结为洋奴和买办势力的“和平演变”和各级政府官员的“腐败”,其目的无非是为了掩盖日益尖锐、激烈而复杂的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转移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斗争的矛头。

事实上,中国六十年正反两方面的历史充分证明,死不改悔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邓小平不仅是复辟资本主义的“设计师”,更是资产阶级自由化的祖师爷。上世纪那场政治风波之前,尽管邓小平“姓‘社’姓‘资’不争论”的无耻谬论引起了政治思想和意识形态领域里的极大混乱,但是,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依然不是特别突出,倡导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也寥寥无几,而基层广大党员干部、广大工农群众和广大青年学生反对邓小平背叛无产阶级革命,扶植傀儡,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阴谋才是当时社会思潮的主流。在那场“风波”中,资产阶级自由化分子为了把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行动引导成一场资产阶级民主化运动,利用广大党员干部、工农群众和青年学生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情绪趁伙打劫,制造事端。死不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以此为借口,打着“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幌子,一方面用武力对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党员干部、广大群众和青年学生进行血腥镇压,强化其法西斯统治;另一方面,通过肮脏的政治交易,把一些真正的“自由化分子”放出国外,让他们在海外继续搞“自由化”,继续让他们要求执政的特色党脱掉伪装,按照美国等资产阶级民主国家的模式建设和改造中国的政治经济体制。实质上,这些暗中进行的肮脏交易,是邓小平借助那场“政治风波”设置的一个政治上的“假想敌”,以此控制中国,打击广大党员,工农群众和青年学生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加强独裁统治的罪恶阴谋。这一极其恶毒的阴谋充分证明,以走资派邓小平为代表的中国官僚资产阶级与“自由化分子”不过是一丘之貉。铁的事实充分证明,邓小平一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是假,反对并镇压和屠杀反对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青年学生、广大党员干部和工农群众则是千真万确的。
而现在,欺师灭祖的刘国光则指着自己的祖宗发誓说,“邓小平的改革观是社会主义的改革观,是我们要坚持的。但是确确实实还有一种非社会主义的或者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改革观,则是我们必须反对的。邓小平指出‘有些人打着拥护改革开放的旗帜,想把中国引导到搞资本主义,这种倾向不是真正的拥护改革政策,它是要改变我们社会的性质’。”(刘国光《两种改革观的较量不可回避》)
邓小平豢养的忠实走狗刘国光继续扯起“资产阶级自由化”这面早就被工农群众戳穿的破旗招摇撞骗,甚至采取贼喊捉贼的伎俩来转移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斗争的目标和矛头实在太蹩脚,太拙劣了!.

二〇〇九年八月八日

怎么老是弄些过时的东西出来???????

过时?